1 what后接限定动词形式has enabled, 无疑是从句中主语的位置，what在从句中作主语是显而易见的。

2 what可以引导三种名词性从句：名词性疑问分句、名词性感叹分句和名词性关系分句。

1）what引导名词性疑问分句时，本身为疑问词，带有疑问含义，即表示“什么”。例如：I don't know what I should say. 我不知该说什么。

2）what引导名词性感叹分句时，本身为感叹限定词，表示“多么/这么...啊”这样的感叹含义。例如：You can't imagine what a clever boy he is. 你无法想象他是多么聪明的男孩。

3）what引导名词性关系分句时，本身为融合型关系代词 （fused relative pronoun）。即先行词和关系代词融为一体，what= the thing which. 这种what从句本质上是一个名词词组被限制性定语从句所修饰。This book is what he bought yesterday. = This book is the thing which he bought yesterday. 这本书就是他昨天买的（东西）。他昨天买的就是这本书。

网友以后见到what引导的名词性从句，都要注意what是什么词，从句是否有疑问、感叹含义，是否本质上是名词词组带了定语从句。

现在网友可以自己判断你的句子中what引导的是哪种从句。自己可以翻译这个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