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关于关系代词用作确认性表语和归属性表语的省略问题
关于关系代词用作确认性表语和归属性表语，本站的几位专家（尤其是曹老师）曾分享过非常精彩的观点，让学生受益匪浅。参考贴子如下：
https://www.cpsenglish.com/question/25052
https://www.cpsenglish.com/question/29030
前面一位专家老师在讲述这个问题时，有这样一句话和例子：
如果先行词在从句中是确认性表语，则关系代词要用who（不可省略）。例如：
He wasn’t the person who I’d thought he was.他不是我以为是的那个人。（以前误以为他是某个人）
我的疑问是：为什么归属性表语可以省略，而确认性表语就不可以省略呢？有相关的权威依据吗？
最佳答案 2018-11-17 23:15
Huddleston在《剑桥英语语法》中明确指出关系代词在限制性关系分句中作归属性表语时，不能使用wh-关系代词，必须用that或bare relative word (零关系词，即省略关系词）。同时，他又指出，如果关系代词指人在关系分句中作表语，则用who, 没有提及可以用零关系代词。由此我们可以推知，关系代词在限制性关系分句中作确认性表语不能省略关系词。否则就会导致歧义，无法区别省略的关系词是哪个，而关系词的使用决定表语是归属性的还是确认性的。这个道理是显而易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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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2 个回答
没能完全理解题主的问题，试着答一下。
在题主描述的相关情形下：
归属性表语=先行词所代表的身份、特征、性格等属性之类的东西，不是人，所以不能用who引导，在限制性定语从句中只能用that或省略（正式文体中关系代词that也不可以省略，只有在非正式文体中才可以，省略就意味着此处的关系代词原本是that），而在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中只能用which引导且不可省略（不可以省略关系代词是非限制性定语从句的硬性要求）；
确认性表语=先行词所说的人，所以无论在限制性还是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中都要用who而不能用that引导或省略，因为：在限制性定语从句中用that引导或省略不就意味着描述的不是人了吗，自相矛盾；而在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中不可以省略关系代词包括who。
总之，在限制性定语从句中省略就意味着此处的关系代词原本是that，至于为何区分who和that，就是因为有“归属性表语（物）”与“确认性表语（人）”之分才用它们哥俩区分一下啊，否则像题中这样的句子不就有歧义了吗：既可以理解成“以前误以为他是某个人”，也可以理解成“以前误以为他是某种人”。而在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中无论指人还是指物都不能省略，指人就用who，指物就用which。
或者，题主是想问that省略的条件？
以上问题可以简单理解为
修饰名词/代词的定语从句，是起强制性不可缺少的修饰/限定（限制性定语从句），还是起松散额外附加补充解释说明（非限制性定语从句）
(1)限制性定语从句，关系代词that/who/which都可以引导定语从句并作主语，宾语，表语。
(2)非限制性定语从句，只能使用关系代词who/which。
限制性定语从句和非限制性定语识别/鉴定方法
(1)去掉定语从句其表达意思在逻辑上说得通，则为非限制性定语从句。
(2)去掉定语从句其表达意思在逻辑上说不通，则为限制性定语从句。
关系代词选用方法
(1)先行词为表示人的名词，只能使用关系代词that/who
(2)先行词为表示物的名词，只能使用关系代词which/who
归属性表语和确认性表语的识别方法
(1)表示和原来一样的那个人，即同一个完全一样的人，为确认性表语，用关系代词who/that。
(2)表示和原来身份，性质，特点，一样的那种人，为归属性表语。只能用that
She is not the girl that she was five years old.（归属性表语）
她不是5年前的那个女孩。
备注：先行词为人的名词，关系代词在限制性定语从句作表语，一般都是属于“归属性表语”需要用关系代词引导定语从句。也正好解释为什么作表语关系代词要用关系代词that，不用which 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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