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what到底是不是关系代词
有的书上说，what 不是关系代词，有的书上又说 what 是关系代词。真不知道如何来记。
我知道 what 在下面的句子是包括“先行词+关系代词”：
What you say is right.
我就是明确 what 这样用能不能叫它为“关系代词”，我感觉它只是“包括关系代词”啊！
最佳答案 2018-01-06 18:29
what=that which=the thing(s) which的时候，英文名称是fused relative pronoun，翻译成汉语就是融合型关系代词。这是最新的生成语法的观点。Huddleston著the Cambridge Grammar of the English Language即持这种观点。如果你查维基百科英文版，relative pronoun，也将what的这种用法称为fused relative pronoun。
张道真将这种what称为关系代词型what (relative what) 《实用英语语法》85年版，P77
我记得以前某个语法书（记不清书名了）称这种what为特殊关系代词（special relative pronoun）。
章振邦《新编高级英语语法》P330将这种用法的what, 以及whatever, whichever, whoever称为引导名词性关系分句的关系代词。
夸克《英语语法大全》英文版P368也在关系代词的类目下提及引导名词性关系分句的what, whatever, whichever, whoever。
终上所述，各种语法书均认为what的这种用法属于一种关系代词，不同于其它关系代词之处是它是集先行词和关系代词于一身。现代语法和生成语法都将what引导的这种从句称为名词性关系分句。而关系分句的定义就是由关系代词引导的分句。因此，很显然，至少在现代语法体系中what是个关系代词，不过是融合型关系代词（fused relative pronoun)。
这种what引导的从句相当于一个名词+定语从句，不同于一般的名词性从句。也不同于一般的定语从句。由于what这个词本身含有关系代词的成分在内，故现代语法将这种what引导的从句称为名词性关系分句。
what作为疑问代词引导名词性从句时改名为连接代词，但还是含有疑问意义。而引导名词性关系分句的时候what并没有疑问含义，如果将这种没有疑问含义的what也称为连接代词，则容易与疑问意义的what混淆，故不应该视为连词代词的一种。它隐含关系代词，应该是一种特殊的关系代词。
建议网友使用融合型关系代词、引导名词性关系分句的关系代词，特殊关系代词这样的名称之一，以区别于带有疑问含义的连接代词和其它普通关系代词。我自己一直称这种what为特殊关系代词（我最早接触的名称）。
补充
维基百科对关系代词的定义是引导关系分句的代词。传统语法认为关系代词引导定语从句，关系代词引导的分句不仅仅作定语，传统语法的这种说法其实是错误的，已经被现代语言学家所摈弃。目前被广为接受的观点是，关系代词引导的是关系分句。关系分句可以修饰名词（定语），也可以修饰形容词、副词、动词词组、甚者整个主句。夸克和Huddleston的剑桥生成语法，以及维基百科均持这种观点。关系分句又可进一步分为形容词性关系分句和名词性关系分句，后者即我们讨论的what，whatever，whichever，whoever引导的从句。于是，我们可以说所有的引导关系分句的代词都是关系代词。引导名词性关系分句的关系代词将先行词融合于自身，故为特殊的关系代词（fused relative clause）。
疑问代词引导名词性从句时，有的语法书仍叫其疑问代词，并将其引导的名词性从句称为间接疑问句。有的语法书为了突出引导从句而将疑问代词改称为连接代词。但即使叫作连接代词，它还是带有疑问含义的，即本质上它还是一个疑问词。而what=the thing which时没有任何疑问，不应该称其为连接代词或复合连接代词，因为这种叫法的中心词还是连接代词，即引导名词从句的疑问词。
对于学习英语的人来说，what引导名词性从句是否带有疑问意义，是经常遇到的疑惑。因此从名称上将二种不同的what加以严格区分是有必要的。仅从这一点讲，特殊关系代词（或融合型关系代词）就比复合连接代词的名称更具有积极意义。况且将其纳入关系代词的分类符合最新语言学研究成果。
网友如果自修英语或是个学生，只要知道引导名词性从句的what有一种等于the thing which, 没有疑问含义，这就足够了，没有必要去追究what究竟应该称为什么代词。但如果网友是一名老师，学生可能会问到你这个问题，那你就必须给学生一个合理的回答，至少你自己能够自圆其说的回答，你就有必要追究什么名称最能反映出这个what的本质。
再补充
刘老师既然补充了个人观点，就不宜说“what是连接代词引导名词性从句是大家公认的”。这对网友具有误导性。因为早在上世纪80年代，张道真先生就在其《实用英语语法》一书中明确指出，“疑问代词都可用作连接代词，来引起主语从句、宾语从句和表语从句。”（P76）接下来，张道真先生接续说：“代词what有时可以用来表示the thing which这种意思，来引起一个从句，做句子的主语、宾语、表语（或它的一部分）。......以这种what引起的从句，和上节中what引起的从句是完全不同的。这种从句表示一样东西或一件事情，而那种从句表示的是一个问题。......为了区别这两种what，本节讲的what也可以称为关系代词型的what (relative what),它引起的从句等于一个名词加一个定语从句。”（P77）
可见，疑问代词用作连接代词，可以说这是公认的，尽管有人仍然将引导从句的疑问词还叫疑问词。但表示the thing which这个意义的what并没有被公认为是连接代词。语法大家张道真先生就认为后者应该称作关系代词型what，以便与连接代词what区别。另外，章振邦、Huddleston、维基百科等都认为what是融合型关系代词。因此，认为这种what是连接代词可能仅仅是刘老师的个人观点，不能说是公认的。不知刘老师是否能从公认的权威语法著作里找到这种what是“复合连接代词”的证据。我已经给出了语法著作认为其是关系代词（fused relative pronoun）的证据。
我也再说明一次：
英语中已经没有了“连接代词”这个术语。在维基百科搜索conjunctive pronoun，connective pronooun, 均搜不到任何结果。现代英语语法中，引导名词性从句的代词分别称为interogative pronoun和fused relative pronoun. 说明连接代词这个术语是被淘汰了的术语，因为它不够严谨。搜索百度百科“连接代词”，答案是疑问词引导名词性从句时，都称为连接代词。在百度百科搜索“what”, 可以清楚看到what作为疑问代词和关系代词的用法。这说明连接代词这一术语在我国还在使用，但百度百科应该采纳的是比较公认的术语，what作为关系代词可以说是被公认了，至少和国际英语学术界接轨。
连接代词是疑问代词，复合连接代词充其量是疑问代词和另一个词融合在同一个词里。可融合在what里的实际是关系代词而不是疑问代词。我实在不明白刘老师坚持连接代词，抵制关系代词是出于什么考虑。
生成语法已经将what引导的从句从名词从句中分离，并入关系分句中讨论。
将这种what称为融合型关系代词，突出了它是先行词和关系代词融为一体，因为含有关系代词而不是疑问词，因此有别于其他wh-名词从句。这对学英语的同学多么有帮助啊！如果我们错误地把它叫作“复合连接代词”，结果可能误导学生，因为我们要么淡化了连接代词的疑问含义，要么掩盖了所谓“复合连接代词”中所含有的关系代词的意义，使学生误以为它隐含的是疑问词。
此what和彼what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个词项，一个有明显的疑问含义，一个没有丝毫疑问含义，一个引导的从句是个间接问句，一个引导的从句是一个名词加定语从句。这样差异显著的两个what为什么要给它们同样的名称？就因为他们都引导名词从句吗？
英语在发展，英语的解释体系也在发展。不应固步自封。
刘老师说关系代词是引导定语从句的。那么，下面句子which引导的是不是定语从句？什么是定语从句？whch是不是关系代词？
Tom sold his house, which was surprising.
这个从句作定语了吗？凭什么说这是个定语从句？就因为whch是关系代词？这种明显的分析逻辑错误和偷换概念的做法如果还在坚持，只能是思想保守，无视语言学的研究成果。因此“关系代词是引导定语从句的”这种说法是欠妥的。关系代词引导的从句不一定是定语！因此必须给关系代词引导的从句另起一个正确的名称，这就是关系分句。我们可以毫无例外的说，关系代词百分之百的引导关系分句。关系分句百分之百是关系词引导的。what既然引导名词性关系分句，为什么不是关系代词？多么严谨的术语和分析体系，多么严谨的分析逻辑，有什么理由排斥它，而坚持明显错误的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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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4 个回答
我明确给网友答复：what 不是关系代词，因为它没有可以修饰的先行词，它引导的句子不是定语从句，而是“名词性从句”。
很简单的办法：查阅语法书的词法部分“代词”——“关系代词”章节，看看有没有what 就知道了。
无论哪本语法书，若把what 列入“关系代词”的词类，就违背了关系代词的基本定义。很简单的道理：关系代词是引导定语从句的，没有先行词，哪来的定语从句？没有定语从句，哪来的关系代词？
那怪中国学生犯这样的语法错误：I remember all what you told me.
What you say is right. 这句话中，因为what 引导了主语从句，所以它叫做“连接代词”。又因为它本身不表示“疑问”，而是表示“说的话；做的事”，意思相当于the things that 的含义，因此被叫做“复合连接代词”。
what 也可以是纯粹的连接代词，那就是what 表示疑问“什么”：
What we will do next has not been decided. 我们下一步将做什么，尚未决定。
【个人观点】
1. 首先，what 是“连接代词”引导名词性从句，这是大家公认的。“连接代词”这个称谓，是比较科学的说法，因为它反映了what 的属性，它是“起连接作用的一类代词”，这个概念有两层含义：
（1）就语法作用来看，what 引导名词性从句，包括主语从句，宾语从句、表语从句、同位语从句，具有连接引导作用；
（2）它本身又是代词，指代某种事物，在从句中作成分，作主语、宾语、表语等。
2. what 在引导名词性从句时，有两种不同的意义。例如：
（1）What you say is right. 你说的是对的。
（2）What we will do next has not been decided. 我们下一步将做什么，尚未决定。
句（1）中的what 没有“疑问”的含义，在表意上相当于（注：只是相当于，这是人们分析时加上去的）the things that，其实，原本并不是这样的。what 本身就表示“做的事，说的话”等。
句（2）中的what具有“疑问”的含义，也就是说，它仍然保留着特殊疑问代词的意义“什么”。
从语法作用看，what引导的这个句子，叫做名词性从句，因为它起的作用就相当于一个名词。那么，what 从句在主句中做什么成分呢？请看例句：
What we need is their help. （做主语）我们所需要的就是他们的帮助。
He has got what he wants. （做宾语）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That is what I heard on the bus.（做表语）那就是我在公共车上听到的（故事）。
what本身在它引导的从句中做什么成分呢？请看例句：
What appears difficult may be very easy. （做主语）看起来很难的事情也许很容易。
What we liked most was his jokes.（做宾语）我们最喜欢的（东西）就是他讲的笑话。
3. 无论那种意思，what 都是引导名词性从句，绝对不是定语从句，这是大前提。只是两个what在表意上的不同，我们把其中一个叫做“连接代词”，另外一个叫做“复合连接代词”。这样，仍然属于一个类别，免得“节外生枝”，避免给兄弟俩“分家”（原本就是一个词，人为地叫两个名字）。
4. 那么如何区别what 是“表疑问的连接代词”，还是“没有疑问的复合连接代词”呢？这里有一个规律可以参考：一般说来，如果主句的谓语动词表示“疑问，询问，怀疑，质疑，好奇，不知道，想知道，不清楚，不明白，不理解，不确定，悬而未决”等意义，那么，what 往往就是表疑问的“连接代词”。反之，则是“复合连接代词”。试比较：
What we will do next is uncertain. 我们下一步将要做什么还不确定。（what 是表疑问的“连接代词”）
What we will do is of great importance. 我们将要做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what 是没有疑问的“复合连接代词”）
看到黎老师引用《刘毅英语语法宝典》的观点：
“what 是复合关系代词，是引导名词性从句的从属连词。”
本人不揣浅陋，据我所知：英语词法，对词的分类是这样的：关系代词是“代词”，从属连词是“连词”。现在，这个《英语宝典》甚是厉害：“代词” =“连词”。这不是乱套了吗？
【说明】我记得，以前我也把what 的这种用法，有时叫做“复合关系代词”，有时叫做“复合连接代词”。在写文章时，这两种称谓都有过。现在，经过再三考虑，我觉得，前一种叫法不合适、不科学、不正确。所以，从现在开始，应该叫做“复合连接代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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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刘老师解答，what不是关系代词
what=the +名词+关系代词/which/that（至于叫“复合关系代词/还是融合关系代词，复指代词，引导名词性关系分句的关系代词，特殊关系代词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会正确使用。）
（备注：以上名词可以是“东西/事情；人/样子；数量/数目；时间；地方)
what引导名词性从句的五种用法
【一】用法归纳
1.表示“……的东西或事情”：
They’ve done what they can to help her. 他们已经尽力帮助了她。
He saves what he earns. 他赚多少，积蓄多少。
What Mary is is the secretary. 玛丽的职务是秘书。
2.表示“……的人或的样子”：
He is no longer what he was.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样子。
He is what is generally called a traitor. 他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叛徒。
Who is it that has made Fred what he is now? 是谁把弗雷德培养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3.表示“……的数量或数目”：
Our income is now double what it was ten years ago. 我们现在的收入是10年前的两倍。
The number of the students in our school is ten times what it was before liberation. 现在我校学生的数量是解放前的10倍。
4. 表示“……的时间”：
After what seemed like hours he came out with a bitter smile. 似乎过了几个小时他才苦笑着出来。
The young girl was too frightened to speak, standing there for what seemed like hours. 小女孩吓得不敢说话，在那儿站了几个小时。
5. 表示“……的地方”：
This is what they call Salt Lake City. 这就是他们称为盐湖城的地方。
In 1492, Columbus reached what is now called America. 1492年哥伦布到达了现在所称的美洲大陆。
【二】用法说明
(1) 这样用的what相当于“先行词+关系代词”，所以其前不能有先行词：
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吧。
正：You can have what you like. / You can have everything (that) you like.
误：You can have everything what you like.
(2) 有时what 可用作限定词，其后修饰一个名词：
I gave him what books I had. 我把我所有的书都给他了。
He gave me what money he had about him. 他把身边带有的钱全给了我。
(3) What 后的名词可以是复数名词或不可数名词，但通常不能是单数可数名词：
误：I gave him what book I had.
(4) What后接不可数名词时，有时可有little修饰。注意区别：what+不可数名词=所有的都，what little+不可数名词=虽少但全部。如：
I spent what time I had with her.
我所有的时间都是与她一起度过的。
I spent what little time I had with her.
我仅有的一点时间都是与她一起度过的。
【三】在 what 引导名词性从句中，what 通常作从句的主语、宾语或表语，不过 what 有时也可用作限定词，置于某名词之前，于是就出现“what + 名词”引导的名词性从
句。这里 what相当于“all the ....." 或“any ......"的意思。
Don't worry too much about the matter. We’ll offer you what help we can
(offer). (相当于all the help we can offer)
这件事你不要太担心，我们会给予你我们所那提供一切帮助。
You must be prepared to take what employment we can get for you.
(相当于any employment we can get for you.。)
你要有思想准备，接受我们为你安排任何工作。
What educatioin he had was picked up from time to time under the pressure
他所受的教育都是迫于需要，一点一点地得来的。
What data you have collected proves to be valuable to us in the reseach
你所收集的所有资料证明对我们的研究项目很有价值。
Seeing the poor old lady in a despiar, he gave her what money he had in
the porket.
看到可怜的老太太在绝望之中,他把口袋里所有的钱都给了她。
Much to my dismay, he always turns a deaf ear to what advice I give him.
令我们感到失望的是，他从不听我给他的忠告。
We should be able to give you a briefing on what ideas we have come up
with i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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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师解答得很好。如果tblink000网友还不清楚，可参考英语语法网“包括先行词与关系词--what”一文：
http://www.yygrammar.com/Article/201511/443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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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毅英语语法宝典》认为：what 是复合关系代词，是引导名词性从句的从属连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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