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各位网友参与。我这个题是根据外媒的一句话改编的。

原句：Reuben Roberts was not only a good man and a good neighbor, which he surely was, he was a generous one, too.

这里应该是选which, 根据《剑桥英语语法》的观点，在作be动词的归属性表语时，关系词在非限定性从句中用which。该书原文：Ascriptive predicative complement of be： “Which” occurs with antecedents denoting human beings when the relativised element is complement of auxiliary be in a supplementary relative.

夸克的语法大全提出了相反的观点，我认为鉴于该书出版较早，出版于上个世纪80年代，而《剑桥英语语法》出版于本世纪初，该书的提法和目前的英语使用习惯基本一致，所以我更倾向于《剑桥英语语法》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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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各位网友说几句题外话：

我近日发现某位答疑老师经常抄袭我的解答。如果我后答，通常都是我发现他的解答有不准确的地方或我有不同观点时，我才做答，这主要是对网友的学习负责。否则，我不会解答的。我发现当我提交解答后，过了不久，这位老师按照我的解答把自己不准确的地方修改了，然后把我的解答要点抄了过去。我认为这种做法是不合适的。这样，网友看到两个完全相似的解答，甚至认为我的解答是多余的，因为我是后答的。有些网友多年前曾批评过这位老师的这种做法，请看本站链接https://www.cpsenglish.com/question/21826

我认为作为解答老师，如果已经有其他老师解答了，只要你认同解答的观点，无需再解答。你不能把别的老师的解答的观点完全搬过来，然后自己补充几个例句。这实际是抄袭，对别人不尊重，也不道德。

我也建议网友在采纳答案时，如果遇到相似解答，应该采纳提交时间早的答案。

我本人不在意解答是否被采纳，也不在乎鲜花。来这里主要是出于对英语的兴趣。通过和大家交流，我也学到不少，大家共同提高。

类似问题很早前就讨论过了。既然再度提出来我也说说。Quirk所说（1260页）确实不妥，同一本书在第367页：She's not the brilliant dancer ( that) she used to be.这就自相矛盾。在随后出版的“A Students Grammar of the English Language”一书中是这么说的：“When the verb in the relative clause is be, the complement pronoun must be that or zero (John is not the man he was).”也说明1260页的说法不妥。实际上Quirk所举的作表语的那两例（P1248-1249）不是限制性关系分句，而是非限制性关系分句，有个逗号就更清楚了。

我主要是想说说which用在限制性关系分句中是怎么回事。

我更倾向认为这是历史的原因，是语言演化的原因。上世纪中叶，在限制性关系从句中，当关系代词在从句中作表语时，用that（省略更常见）或是which都是可以的。为了避免陷入限制性和非限制性的鉴别之中，举几个肯定是限制性关系从句的例子用which的：

1.He is not the man which(or that) his father wants him to be.（Curme的English Grammar1953一书）

2.He's not the man which he was.(Usage-Abusage一书第365页)

3.He was not the man which the Jupiter had described him to be.（A Grammar of Late Modern English part 2 by Poutsma）

问题出在时过境迁而已。当代几乎不会出现上述的例子。

简单说就是：作表语的关系词在限制性关系从句中用that （省去更常见），在非限制性关系从句中用which。注意判断是限制性还是非限制性。至于用who则是一种比较特殊的情况，剑桥语法上举了一例，很特别的语境才有可能。

剑桥语法与Quirk所说确实是分歧的。只能参考别的书，绝大多数说法与剑桥语法基本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