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
最近我在学习 情态动词,但是我觉得语法书 对于can,could和able的辨析,没有条理,让人误解。
比如,章振邦 教授 178页的讲,could,肯定句,泛指过去一般的能力,具体的某桩事要用be able to do。章教授 仅讲到此为止,但实际上仅如此会造成很大的困扰(因为这是一小半的真理)。
比如这句,I am glad you could come. 变会误判为错句。
为了完善法则,还需再查别的语法书,关于could,PEU进行了三方面的补充:
1. 有时“从句”中可用于谈论某场合。比如上面的例句。
2. could后面是hear,see(感官),understand(思想)等词。
3. 否定含义的词only。(当然还有直接否定)
但是,仅仅是过去时的辨析,还要看 can和able的区别。
4. 基于目前条件,将来能做的事,用can(able也可,较少见):比如:明天能来吗?
5. 这门课结束时,我就会讲法语了。(只能able,不能could)
6. 会做某事,can比able自然。(比如 你会织毛活吗?can比able更合适)
7. 还要补充:《赵振才》的was able to do 强调“某事做成了”,而could仅表示“能力”
如此七条,can could able就全了,当然还少一个基本的总述:(时态,肯否,具体还是一般的能力)
can could 的例外是,过去能力,肯定句could不表“具体某件事”;can表示将来“一般”的能力也少见(多是你能来吗?等具体事;而 未来人类能做什么,则该用able);able唯一的例外是,过去,肯定句,“一般”的能力,不宜用able(比如 我小时候会弹钢琴,could好)
但是,如此复杂的规则,我不信 我能记住很多天,而且即便我能熟练掌握,在谈话中也一时难以判断哪个词更合适。
我必须找到这些规则背后的逻辑,解释全部(大部分)的现象。
幸好这个逻辑比较简单(是could和able的扩展):can、could表示状态(能力具备),而able表示状态的变化(事情做成,能力获取)+能力具备
这个逻辑能把上面的规则 全部 解释通。
其中第7条,这个逻辑是从could和able 的辨析来的,就不解释它了。
1“从句”。 过去时,我们可以从汉语翻译来分辨(could是“能够;会”;able是“……了”)
He could find come useful books in the library. 是个妥妥的错句。因为这时表达的是他“找到了”有用的书
但是,一旦将这个句子放入从句,便可接受:他咨询过图书馆管理员,所以他“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书。
放入从句后,“事情做成”的味道变淡了,而“能力具备”变得可以接受。所以可用could
再比如,开头那句I am glad you could come. 是“你“能”来,我很高兴”,还是“你来“了”,我很高兴”呢?后者对,但前者不错,我甚至觉得前者好。
所以,之前在答疑网上的这个句子:I'm really happy we could show what we have today on the ice
老师说不对,但我觉得应该没问题。
2. 为什么可以说could hear/see/realize?
I could see there was someting wrong. 这明明是过去具体的某桩事,但是为什么不用 be able to呢?因为see是“能力具备”,不是努力后获得的,此时描述的,仅仅是当时的状态而已。“感官”和“思想”都是状态。
但是,假如你此时被困于地下,修复通讯设施后听到了地面的声音,我敢断言,此时必用was able to hear,而不是could hear。
3. 否定词怎么就可以用could了?
否定 含义和否定词 都是“状态”,故即便是某桩具体的事,could依然可用。由于able也可表能力具备,所以此时able也可用。
4. 5. 将来能力,can是基于目前状况,对未来的判断,即是否“能力具备”:你明天能来吗?我买了鱼竿,我们明天能去钓鱼。等等
而一旦强调“能力获取”,则应用able,比如:未来人类能够登上火星。(暗含现在不能);这节课结束,我就能说法语了(能力获取)这是在强调一种能力状态的变化,此时“不可说”can(PEU)。因为can仅仅是说未来“具备能力”。当我们强调 获取了能力时,一定用able。
6. 会做 某事,比如具备某项技能,为什么can比able更为自然?还是因为can表“能力具备”而able表“能力获取”。当然,用able也对,因为able也有“能力具备”的含义,只是不够好。我想这是Swan说“不够自然”并非“不能说”的原因吧。
好,至此分析完了。不过我并非英语专业,如有谬误,还请老师指正。
你的问题比较长,我只是大致看了一遍。说复杂就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你说自己不是英语专业的,其实即使英语专业的博士,如果不是研究语法的,有时也照样用错。我试着根据我学习的积累和语感讲解这几个用法的区别,供你参考。
你提到章振邦教授讲:“could在肯定句,泛指过去一般的能力,具体的某桩事要用be able to do,”这给你带来困惑,我来给你你解释一下。
首先章教授说的没错,其实他也是国内外语法书上看到并总结的,对语法本身他也不能独创,谁说独创纯属忽悠人。注意这句话中,“肯定句”“过去”“泛指过去一般的能力”等前提。如果指现在就是另一回事了,can多见,be able to 比can用得少。在否定句一般也没这个问题,可以用couldn’t, 指过去具体行为,在肯定句不能用could, 要用was able to 还可以用managed to (这个不知是章老师没提到,还是你没注意到)。至于你问为什么否定可以,这就是could的一种惯用,如果分析也是自己想当然,牵强附会,未必对。
例:I could speak when I was 2 years old. (没错)泛指过去的自然的能力。
I was able to /managed to swim across the river yesterday. 这里不用could, 因为指具体的昨天能够游过这条河的能力或者说一个成就, 但couldn’t 可以,当然句子意思就变否定了。如果指经过努力获得的技能,could 和was able to 都可以。例:I could / was able to swim when I was eight. 我看到你的问题里提到“后天学的能力不能用could”. 不知你是哪里看到的?关于这点网上文章的错误比较多,我给你看一下《朗文语法》的原话;“Could and was/were able to can be interchangeable when we refer to the acquisition of a skill after effort: ”
例句:I tried again and found I could swim/was able to swim
另外,如果谈论说话时正在发生的事,不能be able to. 这个和上面的分析无关,因为它可以指无论现在还是过去。例:Look, I can stand on the rope.
现在我来分析一下你问题中提到的句子:
I am glad you could come. 这里could 表示推测。如果说话人表达对过去发生的事的回忆,(假如一个朋友病了,但带病来参加了你的婚礼)应该说,I’m glad you were able to come the other day. (当然不排除口语里有时不规范),因为这是过去的具体的action. 注意这不是在婚礼上说的,是事后也许再次见了面或者回忆过去。婚礼上见面要说I’m glad you can come here today.
你提到的感官动词和can 连用的困惑,我就不接解释了,请看外国语法书原话:
Can and could are used with verbs such as see, hear, and smell to say that someone is or was aware of something through one of their senses.
你问题后面提到的can 和be able to 的认知困惑,是因为你没有注意时态的变化。那些都是现在时态。现在时两个基本可以替换,can多用,过去时不行。我上面已经讲了。
你的问题比较多,暂解答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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