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和which的区别是：which只在已知的范围内选择，what则没有范围的限制。

假如你去电影院，来的十字路口，你面临三个选择：直行、左转或右转。此时你问路时就是在已知的三个选择中选择哪个，你应该用which，而不是what.

假如你在宾馆问前台服务员，如何去电影院，你压根不知该如何去，此时你用what而不用which。

至于what作主语还是the way to...作主语，取决于句子的话题（theme）为何。通常句子的主语为话题。

例如，有一个导游正在给一些自由活动的游客指点去不同地点的路线，这条路可以去某个地点，那条路可以去某个地点等。此时你凑上去问，怎么去电影院，你就适合用what作主语：What is the way to...?

而当你直接问宾馆前台服务员时，the way to ...就是你的theme, what为表语。

但有时主语太长，而确认性表语和主语可以互换功能，用较长的结构作表语，复合尾重的原则。也就是说，这不是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