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觉得将painful 中的pain 视为名词较为合适。

▲《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对后缀-ful的用法有两条解释：

1. (with ns and vs forming adjs 与名词和动词结合构成形容词) full of; having qualities of; liable to 充满……的；有……性质的；有……倾向的

beautiful / masterful / forgetful

2. (with ns forming ns 与名词结合构成名词) amount that fills 充满……的量

handful / mouthful

很显然 painful 中的后缀 –ful 符合上面的第1条解释，表示full of 的意思。而第1条解释认为此时的后缀-ful“与名词和动词结合构成形容词”，据此似乎可以认为这个 pain 既可看作是名词也可看作是动词。

但是我查了一下与后缀-ful意思相反的后缀-less，《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给出的解释是：(used widely with ns to form adjs 可与许多名词结合构成形容词) without 无；没有

据理说，painful 与 painless 可视为一组反义词，既然 painless 中的 pain 是名词，那 painful 中的 pain 也可理解为名词。

▲查《外研社-建宏：英汉多功能词典》的 pain 和 painful 词条，其上认为 painful 中的 pain 是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