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uld not have done是非虚拟语气吗

很多语法书将could not have done归纳为推测用法，表示“过去不可能做了某事”，而并不是虚拟语气；相关的某些例句我能找到，不过对于下面这道题：

But for their help, we ________ the program in time. (2009安徽高考) (答案: D)

A. can not finish

B. will not finish

C. had not finished

D. could not have finished

这里的could not have finished到底是不是虚拟语气的用法？毕竟but for是含蓄条件句的标志性词。

或者说：could not have finished既可以用作虚拟语气，也可以用作非虚拟语气（表推测）？

求高手指点一二。

你的含蓄条件句这个术语用的不够恰当，这说明你没有真正理解。but for+名词，为介词短语作含蓄虚拟条件状语，即虚拟语气没有通过谓语动词的虚拟语气形式体现出来，但这个条件是与事实相反的，所以主句必须使用虚拟语气谓语形式。

曹荣禄 -

擅长：动词用法,句法问题 | 采纳率 82% | 回答于 1秒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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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1 个回答

mengxin Z 1秒前

could not have finished

1. 表推测：那时不可能完成（说话者相信，那时没有完成）

2. 表虚拟：那时本不可能完成（但实际完成了）

这题是2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