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两个特殊疑问句句子:
What time do you go to school? 你什么时候去上学?
At what time do you go to school? 你什么时候去上学?
一个用的 what time,一个用的是 at what time,两种说法都对吗?前者是属于后者的省略吗?如果省略了介词 at,那是不是属于“名词”作状语了?(因为省略介词 at 后,what time 就是一个名词短语了吧)
▲下面两句都可以说,但在多数情况下,介词 at 通常是被省略的:
What time do you go to school? 你什么时候去上学?
At what time do you go to school? 你什么时候去上学?
你说得没错,第一句中的 what time 为名词性短语作状语;第二句中的介词短语 at what time 也是状语。
▲《牛津英语用法指南》第2版有两个处提到过 at what time,一处认为不用 at 更为自然,一处认为“一般不说 at what time”(以下摘自该书原文,第1句以及括号内的说明见该书第181节,第2句以及括号内的说明见该书第555节):
What time shall I come? 我什么时候来? (比At what time…? 更为自然)
What time does the game start? 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一般不说:At what time…?)
■解答补充:
谢谢黎老师提供《牛津英语用法指南》第3版的相关资料,下面再引用部分资料并结合自己的理解作一分析,与黎老师一起探讨,不妥不处,请黎老师和各位网友指正!
▲我也查了一下《牛津英语用法指南》第3版,在该书查到两处提到过 what time 的用法:
1. 第一处见该书第82节:
在以 What / Which + 时间表达方式开头的问句里和在只有时间表达方式的答语里,通常都省略介词。
What time are you leaving? Eight o'clock. 你什么时候走?八点钟。
2. 第二处见该书第451节:
在what time的前面,通常省略at。
What time does Granny’s train arrive? 奶奶坐的火车什么时候到?(比 At what time...? 更为自然)
▲《牛津英语用法指南》(第3版)在第82节说“在以 What / Which + 时间表达方式开头的问句里和在只有时间表达方式的答语里,通常都省略介词”,仔细体会这句话,它包括两层意思:一是指“以 What / Which + 时间表达方式开头的问句里”通常省略介词;二是“在只有时间表达方式的答语里”通常省略介词。而该书所给例句刚好印证了这两个用法:
What time are you leaving? 该句属于“以 What / Which + 时间表达方式开头的问句”,故通常省略介词。
Eight o'clock. 该句属于“只有时间表达方式的答语”,故也通常省略介词。
网友myowner所提问题是“疑问词用what time与at what time的理解问题”,这位网友所给的两个供分析的句子也是特殊疑问句,符合“以What / Which + 时间表达方式开头的问句”的特点,所以这样用法中的介词通常是省略的,并且根据《牛津英语用法指南》(第3版)第451节的说明,这样用法中的介词 at 省略后句子“更为自然”。
▲另外补充一点,《牛津英语用法指南》(第3版)在第82节提到的 at what time 省略介词 at 的情况,只是两种“常见”的情况,事实上 at what time 省略介词 at 的用法还有其他一些“变体”(比如用于名词性从句等)。如:
I wondered what time the film was starting. 我想知道电影什么时候开演。(《牛津英语用法指南》第3版第302.1节)
I’m not sure what time I’ll arrive, maybe seven or eight. Anyway /Anyhow / At any rate, I’ll certainly be there before eight thirty. 我说不准什么时候到,也许7点,也许8点。但不管怎样 / 无论如何,我8点半以前一定到那里。(《牛津英语用法指南》第3版第157.7节)
▲关于 what time 在此类句子中充当什么成分,我觉得在此类句子中,what time 和 at what time 都是用作状语,前者为名词短语作状语,后者为介词短语作状语。关于“名词”作状语,不少语法著作都有相关说明,如杰弗里·利奇与简·斯瓦特维克合著的《英语交际语法》第468节就认为可以用作状语的有以下七类:副词、介词短语、限定分句、非限定分句、无动词分句、名词短语、名词短语+ago, long 等。
另外,《薄冰高级英语语法》第14.11节认为“可用作状语的有副词、名词、代词、数词、形容词、不定式、分词、介词短语、从句等”。
当然,对于用作状语的“名词(短语)”,也有的语法学家称之为“时间副词”,如张道真的《英语语法大全》就持这样的观点。
但对于学生来说,不管这类句子中的 what time 是“名词短语”还是“时间副词”,知道它是时间状语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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