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英语中，who可以是疑问代词，引导特殊疑问句和间接疑问句；也可以是关系代词，引导定语从句。但在早期英语中who还可以是融合型关系副词，引导名词性关系分句。现代英语见到的who引导的名词性关系分句通常都是格言、谚语之类的古体形式。在日常英语中不宜用who引导名词性关系分句。例如：Who laughs last laughs best.

This isn't who we are.中，who显然没有疑问含义，应属于名词性关系分句。此时的who = the person(s) who，用在这里确实似乎不妥。

当我们询问某人的姓名时，我们说：Who are you? 询问某人的职业或身份时，我们说：What are you? 但现在人们逐渐忽略这种用法的区别，询问职业或身份，也用Who are you?

但这限于特殊疑问句和间接疑问句。who作为融合型关系代词引导名词性关系分句似乎不可这么用。假如这是二个教师被牵涉到特工行动。This isn't who we are. 应该是 This isn't the teachers that we are. 注意这里不能说the teachers who we are. (关系代词指人并在定语从句中作归属性表语。）于是，先行词与关系代词融合，则得到what， 而不是who。所以，我认为，这句话应改为 This isn't what we are. 才是正确的。现代英语中who不用作融合型关系代词也可作为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