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动名词作表语为确认性表语，主语和表语指的是一回事。由于动名词本质上是动词，表示动作意义，人不可能是动作，所以动名词作表语时，主语永远不可能是人。主语必须和表语是同位关系，即逻辑上，主语=表语，表语=主语。也就是网友说的主语和表语互换功能，逻辑句子逻辑依然成立。

1）在一个sb be doing sth这样的结构中，主语为人，doing是及物动词带有宾语，主语是doing的动作发出者（施事者），此时就是现在分词和助动词be构成进行体，如果be是限定形式，就是进行时态了。这种情况在现代英语就不按主系表结构分析了。例如：Tom is reading a book. 这是主谓宾机构，is reading是现在进行时态，不是主系表结构。

2）在 sb be doing 这样的结构中，如果doing是个不及物动词，主语是doing的施事者，同样也按进行时态分析，不按主系表结构分析。例如：Tom is sleeping. 现在进行时。主谓结构。而不是主系表结构。

3）在 sb/sth be doing 这样的结构中，如果doing是个及物动词，但后面却没有宾语。主语与doing之间有逻辑主谓关系，即doing作动词时，主语是动作的施事者。但这个结构里由于没有宾语，doing已经形容词化了，不作是动词，而是形容词。虽然有的语法书将这个结构中的doing分析为现在分词作表语，其实更准确的说，这已经是形容词作表语了。例如：Tom/The book is interesting. Tom/The film is scaring. 这二个句子中的is doing都是系表结构而不是进行时态。因为作为动词，interest 和 scare 都是及物动词，意为：使宾语感兴趣，使宾语感到害怕。没有宾语，动词的语义就不完成。因此作动词用的interest 和 scare都是必须带宾语的。可这里interesting 和 scaring 都没有宾语，说明它们已经不是动词了（因而不是现在分词了），而是形容词，意为：具有令人感兴趣/感到害怕的性质的。

综合1）、2）、3），你就可以区分be doing结构究竟是进行时态、动名词作表语、还是现在分词演变而来的形容词作表语了。

2 在英语演变的历史中，动名词最初都是当作名词使用的，即被形容词修饰，可以被定冠词或指示代词修饰，不能直接后接宾语，而是用of介词短语表示动宾关系。这就是为什么动名词的逻辑主语用名词或代词的所有格表示（所有格是修饰名词的）。这种用法的动名词叫做名词化的动名词。

随着英语的发展、演变，动名词逐渐动词化，即直接后接宾语，被副词修饰，不再被定冠词或指示代词限定，但还是保留了用所有格形式表示逻辑主语。这种动名词就称为动名词（以区别于名词化的动名词），即我们通常所说的动名词，为动词性结构。

名词化的动名词现在还是偶尔可以见到，但更多的是将动名词用作动词。

My son's eating his breakfast slowly annoyed me. 动名词（直接接宾语，被副词修饰）

My son's slow eating of his breakfast annoyed me. 名词化的动名词（用of介词短语表示动宾关系，被形容词修饰）

所以，网友如果要用形容词修饰knowing，（虽然good修饰knowing不是很恰当），则需要在English前加介词of.

The students' good knowing of English will help them to learn Fren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