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ever broke the window should be punished. 这是个主语从句。

若改为Who broke the window should be punished. 感觉就不对了。

必须加个that变为定语从句Who that broke the window should be punished. 感觉才对。

请问，who作连接代词引导名词性从句时是不是只能相当于疑问代词引导一个特殊疑问句的意思来理解，而不能像定语从句那样把从句的“落脚点”落在“who”这个人上？我可能无法表述得很清楚，用下面两个句子补充说明一下试试吧：

Who broke the window still remains unknown / a mystery. （who引导的主语从句，整个从句描述的question作主语）

Who that broke the window should be punished. （who作先行词，that作关系代词引导的定语从句，从句内容表达完后，落脚点在who这个指人的代词上）

请问我的理解是否正确？

这一点似乎与what有类似也有不同：

Whatever they said have been recorded. 这是个主语从句。

若改为What they said have been recorded. 感觉还是对的。(what引导的主语从句，但有定语从句的意味，what=the things that，从句内容表达完后，落脚点在what这个指物的代词上)

What they said remains unknown / a mystery. (what引导的主语从句，整个从句描述的question作主语)

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否是：

① who与what相同之处在于二者均既可作一般意义上的代词又可作疑问代词

② who与what不同之处在于who可作关系代词引导定语从句，而what则没有这个显性的功能属性，只好隐性地内置了此功能？

有些混乱，请老师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