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疑问，是因为对于引导各种从句的关联词没有掌握好。

what不可以引导定语从句，只能引导名词性从句。因此介词+what引导的从句，就是介词+名词性结构，就是一个介词短语。这种结构不能称为定语从句的。这种结构中，介词属于主句，而不是从句的一部分。

He was looking at what seemed to be a photo. 他看着似乎是张照片一样的东西。这里what为融合型关系代词，引导名词性关系分句，相当于一个名词词组，作介词at的宾语。at+what从句为介词短语，作主句谓语的目标状语。也可将was looking at合起来分析为及物动词，这样what从句就是宾语。

which作为关系代词不能引导名词性从句，除非是在自由选择结构中（如You can take which you like. 此时which是融合型关系代词whichever的简略）。关系代词which通常引导定语从句，which可以是从句中的介词的宾语，介词短语在从句中最常见的是作状语。在正式语体中，介词+which置于从句之首。非正式语体中介词留在原处。在这种结构中，介词不属于主句，而是定语从句的一部分。例如：

This is the house in which Lu Xun lived for 10 years. 正式语体（which作in的宾语，in which作lived的地点状语）

This is the house which/that LuXun lived in for 10 years. 非正式语体（which/that为介词in的宾语，介词短语作lived的地点状语）

This is the house Lu Xun lived in for 10 years. 非正式语体（省略了的关系代词which或that为介词in的宾语，介词短语为lived的地点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