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式的完成式、不定式的完成体是to have done这种动词形式的不同叫法。前者是传统语法的称谓,后者是现代语法的术语。
传统语法在讲时态的时候,认为英语有16种时态,虽然也提及进行、完成、完成进行这样形式区分,但没有使用“体”这个术语,也没有给“体”下定义。非谓语动词也有进行、完成形式的区别,故将不定式的to do称为一般式,to be doing称为不定式的进行式,to have done叫做不定式的完成式,to have been doing叫做不定式的完成进行式。
现代语法认为动词的时态实际是动词的“时”和“体”的结合形式。谓语动词既有“时”的形式变化,也有“体”的形式变化。非谓语动词则没有时的形式,只有体的形式,故 to be doing, to have done, to have been doing在现代语法体系分别叫做不定式的进行体,不定式的完成体和不定式的完成进行体。
因此,我们就可以知道,不定式的完成式或完成体实际指的是同一个东西,二者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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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术语的略有差别,从字面意义上稍微解读一下。
“式”是指形式,即form;“体”的翻译是aspect,是动词的一种语法范畴(grammatical category),在英语里包括完成体和进行体(以及二者的叠加——完成进行体)。其他常见的语法范畴还有动词的人称与时、名词/代词的性数格、形容词/副词的级等等。
如果说一句话用到了不定式的完成式,即指用了 to have done 这种形式,是一个不考虑意义、纯形式上的角度;
如果说一句话用到了不定式的完成体,即更偏向指体现了完成体这种语法意义。
当然,话虽这么说,其实在实际使用中二者的差别不大,很多人认为是等同的,有时更像是一种习惯。
比如张道真的书里一般不用完成体(他们用“体”来表达别的概念了),只有完成式;而章振邦的书里用“完成体”表示语法范畴,用“完成体形式”表示形式。
个人比较赞同章振邦的用法,区分了形式和语法范畴,但后者的确冗长,可以缩略成“完成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