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句子中的 what 意思是明确的:
I don't know what he wants. (what=什么)
What I want is a book. (what=……的东西)
但是下面句子中的 what 是表示什么呢?好像不好判断:
He made it clear what he wanted.
好像两种理解都可以吧!
what=什么:他把自己想要什么说得很清楚。
what=……的东西:他把自己的需求说得很清楚。
到底如何处理,请专家指点!
正如网友所理解的, 有时候what从句究竟是疑问分句还是名词性关系分句是有歧义的。
例如: What he wrote is completely unclear.
这个句子中的what从句可能是疑问分句,等于 The answer to the question "What did he write?" is completely unclear. (他写了什么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清楚的回答。)
what分句也可能是名词性关系分句,等于 The material he wrote is completely unclear. (他写的东西一点都不清楚。)
因此,这个句子有歧义,需要根据上下文来确定。
但网友的句子却不存在歧义。
He made it clear what he wanted.
第一,语法上,名词性关系分句本质上是一个名词词组被限制性定语从句修饰,what=the thing which. 这种分句应该按照名词词组来理解。这种分句是不允许使用外置结构的。网友的句子用it作形式宾语,what从句为外置宾语从句。这就从语法结构上排除了what从句为名词性关系分句。what从句只能是疑问分句。
第二,语义上,既然需要make clear, 说明what是个疑问词,有疑问含义。因此在逻辑上不存在名词性关系分句这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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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是表疑问的“连接代词”,还是没有疑问的“复合连接代词”(也叫“复合关系代词”,“融合关系代词”)?这里有一个规律可以参考:
一般说来,what 引导的句子,如果跟“疑问,询问,怀疑,质疑,疑惑,好奇,不知道,想知道,不清楚,不明白,不理解,不确定,悬而未决”等意义的动词连用,那么,what往往就是“连接代词”。反之,则是“复合连接代词”。试比较:
What we will do hasn't been decided. 我们将要做什么还没有决定。(what是表疑问的“连接代词”)
What we will do is of great importance. 我们将要做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what是没有疑问的“复合连接代词”)
网友这个句子,He made it clear what he wanted. 中,what he wanted ,表达肯定意义,所以,what 是“复合连接代词”,没有疑问概念,因为谓语动词made clear 本身已没有“疑问或悬而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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