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本站对于关系代词作表语有很热烈的讨论,专家老师分享了自己的精彩观点,非常感谢,尤其是敬爱的曹老师,对这个问题的分析贡献最大,这让大家很敬仰和崇拜!我这里还有一个问题,请教各位专家,即下面句子中的 that 可以换成 which 吗?
He is not the man that he used to be.
这个句子在不少词典上可以查到,在网上也可以查到,但没有查到一个句子是用which的。
这个问题还没有讨论结束,回答这个问题还有些早。
按照目前的语法书:夸克认为不能用that,只能用which。Huddleston的剑桥生成语法认为which在这种句子几乎不可能,要用that或省略关系代词。李基安老师的自考用书《现代英语语法》则采取折衷态度,认为which,that以及省略关系代词都可以。
他们各自的语法书都有支持他们的例句。三本书里面只有生成语法对表语有分析,比其他二人的分析深刻一些。并提出确认性表语可以用who,这在另外二人的书中未提及,因为他们没有区分表语的类别,即他们的分析只针对了表语的一种类型。
大家可以在语料库找有关例句,不要用他们的书中的例句。因为他们只用对自己有利的例句。如果语料库的例句以某个为多见,某个几乎不用,我们就知道他们谁说的对。
遗憾的是关系代词做表语的句子本身就少,很难搜索。大家可以试试。
我个人倾向于生成语法的观点,即限制性定语中不用which,而用that。也可以省略关系代词。
如果这个例句见于多个词典,则说明夸克认为不能用that的观点有误。同时暗示他观点形成的基础有问题。还是回到我最初的看法,他的书中的例句是个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他当成限制性从句去做调查,结果是只能用which,于是他得出结论,关系代词做表语只能用which。其实,他调查的实际是一个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中关系代词的使用情况,他却将这个结论用在限制性定语的规则之中。我已在语料库搜出很多用that和省略关系代词的例句,却没有用which的。参见你的另一个问题的解答。事实证明他这个结论是错的。原因极可能就是他书中的那个例句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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