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黎老师的分析。我在英语语法网上找到了一个很浅显易懂的分析，摘录于下（注意划部分的内容）：

表示过去的能力，有时可用could，有时不能用could，具体应注意以下几点：

① 若表示过去一般的能力(即想做某事就随时可做某事的能力)，可用could：

Could you speak English then? 那时候你会说英语吗?

② 若表示过去的特定能力(即在过去特定场合做某事的能力)，则不能用could，而用was (were) able to do sth，或用 managed to do sth，或用 succeeded in doing sth 等。

He studied hard and was able to pass the exam. 他学习很努力，所以考试能及格。

At last he succeeded in solving the problem. 他终于把那个问题解决了。

【注】could 不用来表示过去特定能力通常只限于肯定句，否定句或疑问句中，它则可以表示过去特定的能力：

I managed to find the street, but I couldn’t find her house. 我想法找到了那条街，但没找到她的房子。(前句为肯定句用managed to，不用could，后句为否定句，可用could)

原文见《情态动词can / could用法详解》：

http://www.yygrammar.com/Article/200804/24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