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基础语法快速入门——虚拟语气

一、概说

英语有三种语气，即陈述语气、祈使语气和虚拟语气。陈述语气用于陈述事实、提出看法或问题等，祈使语气用于表示请求、命令或警告等，虚拟语气则表示假想或主观愿望。如：

He likes riding. 他喜欢骑马。(陈述语气)

Don’t speak so loud. 别这么大声说话。(祈使语气)

If I had seen her, I would have told her. 我要是见到她，我就告诉她了。(虚拟语气)

事实上，我们平时所见的英语句子，百分之九十以上用的都是陈述语气。至于祈使语气，它指的就是祈使句所用的语气，我们在本书前面关于句子类型的相关章节已有介绍；而虚拟语气，则正是本章要重点介绍的。

二、带if从句的虚拟语气

1. 引入

英语是一门非常有趣的语言，它对语言的描述有时是相当细腻的，比如它会根据if条件从句的内容是否真实，将其分为真实条件句和非真实条件句，你若说“如果我有空我就去”，其中的“如果我有空”就是一个条件，它到底真实的还是不真实的呢？很难说，那要看说话人的具体情况——如果他是真心想抽时间去的话，那这就是一个真实的条件；但如果他明知自己没有时间去，只是这样说来应付对方或表示自己的遗憾，那它就是一个非真实的条件。这两种情况对汉语的表达没什么影响，但在英语中区别可就大了——真实条件，用陈述语气；非真实条件，用虚拟语气。如下例：

If I have time, I will go. 如果我有时间，我就去。(陈述语气)

If I had time, I would go. 如果我有时间，我就去。(虚拟语气)

有些句子，由于句意的特殊性，它永远是不真实的，所以就永远要用虚拟语气，如汉语说“如果我是你的话”“如果太阳从西边出来的话”等。请看下例：

If I were you, I would marry him.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嫁给他。

If the sun rose in the west, I would marry him. 如果太阳从西边出来，那我就嫁给他。

这两句要是给你来写，你会怎样写呢？如果你在此之前还对虚拟语气一无所知的话，那你很可能会这样写：

If I am you, I will marry him.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嫁给他。

If the sun rises in the west, I will marry him. 如果太阳从西边出来，那我就嫁给他。

但是，错了！原因是你用的是陈述语气，而从句意来看，它们所涉及的条件都是非真实的，或者说是虚拟的，所以句子谓语必须要用虚拟语气。如果你细心的话，你将上面的正确句子和错误句子作一个比较，你会发现，虚拟语气的谓语好像就是在陈述语气的基础上往“过去”后推了一个时态——即将一般现在时往“过去”后推变成一般过去时，将一般将来时往“过去”后推变成过去将来时，等等。你太有才了，情况正是这样的！

2. 虚拟语气的基本句型

为了便于理解和记忆，我们将非真实条件（或叫虚拟条件）分为三类——涉及现在时间的虚拟条件，涉及过去时间的虚拟条件，涉及将来时间的虚拟条件。下面就是这三类基本句型的谓语动词形式： 

(1) 涉及现在时间的虚拟条件：即条件从句所涉及的内容是现在的不真实情况，此时从句的谓语用一般过去时，而主句谓语用“should (would, could, might)+动词原形”。如：

If I were taller, I would become a policeman. 如果我个子再高一点，我就当警察了。

If I knew her number I could ring her up. 要是我知道她的号码，就能给她打电话。

第一句所表示的实际情况是：我的个子不够高，所以不能当警察；第二句所表示的实际情况是：我现在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所以不能给她打电话。

(2) 涉及过去时间的虚拟条件：即条件从句所涉及的内容是过去的不真实情况，此时从句的谓语用过去完成时，而主句谓语用“would/should/might/could have+动词过去分词”。如：

If he had been here yesterday, he might have told us. 如果他昨天在这儿，他就可能告诉我们了。

If I had worked harder at school, I’d have got a better job. 要是我上学时努力一些，我就会有较好的工作了。

第一句所表示的实际情况是：他昨天不在这里，所以没能告诉我们；第二句所表示的实际情况是：我上学的时候没有努力，所以后来没能找到较好的工作。

(3) 涉及将来时间的虚拟条件：即条件从句所涉及的内容是将来的不真实情况，或很可能是将来的不真实情况，此时从句的谓语一般过去时(be通常用were)，或用should+动词原形，或用were to+动词原形，而主句谓语用“should (would, could, might)+动词原形”。如：

If it rained tomorrow, we’d stay at home. 如果明天下雨，我们就待在家里。

If you took a taxi, you’d get there quicker. 如果你叫一辆出租汽车，你就会快点儿到那儿。

第一句所表示的实际情况是：估计明天会天晴，所以我们侍在家里的可能性不大；第二句所表示的实际情况是：你不愿叫出租车，所以你不能较快到达。

(4) 几点说明：

①主句谓语中的should主要用于第一人称后；would, might, could的大致区别是：would表示结果，might表示可能性，could表示能力、允许或可能性。比较：

If you tried again you would succeed. 要是你再试一试，你就会成功的。

If you tried again you might succeed. 要是你再试一试，你可能会成功的。

If you tried again you could succeed. 要是你再试一试，你就能成功了。

第一句用would，表示结果，即只要你再试一次，其结果就是成功——可惜你放弃了；第二句用might，表示可能性，即如果你再试一次，成功还是有可能的——遗憾的是你没有再试；第三句用could，表示能力，即如果你再试一次，你还是有能力成功的——你为什么不再试一次呢？

②条件从句的谓语动词为be时，不管其主语为单数还是复数通常都用were，但在口语或非正式文体中的单数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后，也可用was。如：

If I was [were] rich, I would buy you anything you wanted. 我要是有钱，我会给你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③当涉及将来时间的虚拟条件时，从句谓语除可用一般过去时外，还可用“should+动词原形”和“were to+动词原形”，其中的should表示可能性极小，有时译为“万一”，其中的were to则表示一种纯粹的假设。如：

If we should fail this time, we would be ruined. 万一我们次失败，那我们就完了。

If you were to help him, it would keep him safer. 假若你肯帮他，他就会安全一些。

另外，当条件从句使用“should+动词原形”时，主句谓语除可用虚拟语气外，也可用陈述语气或祈使语气。如：

If I should see him, I’ll ask him to ring you. 如果我能见到他，我将请他给你打电话。

If you should write to her, send her my love. 如果你给她写信，请代我向她问好。

3. 错综时间虚拟条件句

在通常情况下，主句和从句的时间是一致的，即要么主句和从句所谈论的情况都属于现在，要么主句和从句所谈论的情况都属于过去，但是，有时情况并不都是这样有规律，比如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从句所涉及的时间为过去，但主句所涉及的时间为现在，或者反过来，从句所涉及的时间为现在，但主句所涉及的时间为过去，这情况就是我们通常说的错综时间虚拟条件句。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应根据具体的语境情况，结合上面提到的三种基本句型对时态作相应的调整。如：

If it had rained last night, the ground would be wet now. 要是昨晚下过雨的话，现在地面就会是湿的。

句中的从句所涉及的时间为过去，因为句末用了明显的过去时间状语last night，所以它的时态用的是过去完成时；而其主句所涉及的时间为现在，因为句末用了表示现在的时间状语now，所以它的时态用的是“would+动词原形”形式。

If you were in better health, I would have let you go with them. 你要是身体好一点，我就让你和我们一道去了。

说这句话的背景是：说话人认为对方现在的身体不够好，所以没有同意他去。也就是说，“身体不够好”属现在的情况，而说话者“没有同意对方去”是已经发生的过去的情况（当然也可能是刚刚发生的情况）——所以从句谓语用一般过去时，而主句谓语用“would +have+过去分词”。

4. if从句的隐含或省略

语言是灵活多变的，表达是丰富多彩的。有的时候虚拟语气的表现形式也显得非常灵活，比如就说其中的虚拟条件吧——它有时会以if从句来表示，但有时会用某种短语来表示，比如不定式短语、分词短语、介词短语等等。请看下面的例子：

I should be happy to go with you. 如果能与你一起去，我将很高兴。

句中的不定式短语to go with you就是表示虚拟条件的，它相当于if I could go with you。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可惜我不一定有机会同你一起去。

To have studied harder, you would have passed the examination. 你学习更用功些，你早就考及格了。

句中的不定式短语to have studied harder也是表示虚拟条件的，它相当于if you had studied harder。句子的言外之意是：可惜你当时没有更用功我，所以你就没有考及格。

Failing this time, what would you do？假若这次失败，那你怎么办？

句中的分词短语failing this time表示虚拟条件，相当于if you failed this time。其言外之意是：尽管失败的可能性很小，但还是有可能会失败，假若失败了，那怎么办？

Without your help, we couldn’t have succeeded. 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们就不会取得成功。

句中的介词短语without your help表示虚拟条件，相当于if you hadn’t given us help。其言外之意是：好在你帮助了我们，所以我们取得了成功。

I didn’t know that he was a cheat, or else I wouldn’t have believed him. 我不知道他是个骗子，不然我也不会相信他了。

句中的or else隐含着一个虚拟条件，它相当于if I had known he was a cheat。句子的言外之意是：当是我竟然相信了他。

5. “若不是”句型

英语中有几个表示“若不是”“要不是”的固定表达，它们总是用于引出虚拟条件，句子谓语总是用虚拟语气。这几个句型是：

(1) but for：它的意思是“要不是有……”“若不是因为……”，习惯上与虚拟语气连用。如：

The car broke down. But for that we would have been in time. 汽车出毛病了。要不是那个我们会及时赶到的。

But for the storm, I would have been home before eight. 要不是因为这场风暴，我早在8点钟以前就回到家里了。

(2) if it were not for：主要用于谈论现在的情况，意思也是“要不是有……”“若不是因为……”，相应的主句总是用虚拟语气。如：

If it weren’t for your help, I would still be homeless. 若非你的帮助，我仍会无家可归。

If it were not for your quick play, our team would not win. 若没有你敏捷的技巧，我们球队是不会赢的。

(3) if it had not been for：主要用于谈论过去的情况，意思也是“要不是有……”“若不是因为……”，相应的主句总是用虚拟语气。如：

You wouldn’t have seen her if it hadn’t been for him. 如果不是因为他，你就不会见到她了。

If it hadn’t been for the doctor’s care, I wouldn’t have recovered so soon. 要不是医生的照顾，我不会痊愈得这么快。

说明：介词without有时也可表示虚拟条件，意为“若不是”“要不是”，与but for用法相同。如：

Without [=But for] your help, I would have failed. 要不是有你的帮助，我就会失败了。

但是，without也可以不表示条件，只表示“没有”的意思。如：

Without a word he left the room. 没有说一句话他离开了房间。

6. if 的省略

在虚拟条件句中，有时可将引民虚拟条件句的连词if省略，但此时应用倒装句型，即将从句中的were, should, had 等提到句首。如：

如果她在这里，她也同意的。

If he were here, she would agree too.

→Were she here, she would agree too.

假若明天下雨，我们只好推迟这场比赛。

If it should rain tomorrow, we should have to put off the match.

→Should it rain tomorrow, we should have to put off the match.

要是我们当时早点找到他的话，我们就可以救活他。

If we had found him earlier we could have saved his life.

→Had we found him earlier we could have saved his life.

注意，如果条件从句的谓语为否定式，其中的否定词not应置于主语之后，而不能与were, should, had 等缩略成Weren’t, Shouldn’t, Hadn’t而置于句首。

我如不是警告了你，你就可能丧命了。

正：If I hadn’t warned you, you could have been killed.

正：Had I not warned you, you could have been killed.

误：Hadn’t I warned you, you could have been killed.

另外，有时省略if后提前到句首的had可能不是助动词，而是实义动词。如：

Had I time, I would go with you. 假如我有时间，我就同你们一起去。

句中的had不是构成过去完成时的助动词，而是表示“有”，如果不省略if，其完整形式为：If I had time, I would go with you.

三、特殊形式的虚拟语气

上面我们讲的都是一些比较“标准”的虚拟语气句型，因为它们通常都有表示虚拟条件的if从句，即使表面上没有虚拟条件句，那么它也会通过某种手段暗示句子有一个虚拟的条件。但是，除此之外，英语还有一些比较特殊形式的虚拟语气，它们的结构形式完全与上面的“基本句型”无关，并且它们大都与某种句式有关。现在我们为大家归纳如下：

1. wish类虚拟语气

wish用作动词主要用愿望，它后接宾语从句时有个最大的语法特点，就是从句谓语要用虚拟语气，其结构特点为：

 I wish she were not married. 我真希望她没结婚。

I wish I could swim. 我要是会游泳就好了。

I wish it wasn’t raining now. 要是现在没有下雨就好了。

I wish I had been here yesterday. 我真希望我昨天在这里。

I wish he could come tomorrow. 我希望他明天能来。

I wish you would come if you had time. 你如有时间的话，我希望你来。

注意，从句的时态只与从句内容所涉及的时间有关，而与wish的时态无关，比较：

I wish I were rich. 要是我现在很有钱就好了。

I wished I were rich. 当时我后悔自己没有钱。

这两个句子中，虽然wish分别用了现在时和过去时，但其后均用了过去时were，只是意思有所不同——wish表示的愿望，wished表示过去的愿望。

注意了，wish后的宾语从句要用虚拟语气，但与之意义相近的hope却不能用虚拟语气，千万别想当然地给混在一起了！

2. if only类虚拟语气

if only 与 I wish一样，也用于表示与事实相反的愿望，其后所虚拟语气的时态与 wish后所接时态的情况相同，意思也基本相同，所以上面各句I wish均可换成if only。请再看几例：

If only he were here. 如果他在这儿就好了。

If only I knew her name! 我要是知道她的名字就好了!

If only you had let me know earlier. 要是你早点让我知道就好了。

If only she would go with me! 她要是愿意和我一道去就好了!

3. as if 类虚拟语气

as if的意思是“好像”“似乎”，也可说成as though。既然是“好像”怎么样，或者是“似乎”怎么样，所以它描述的内容就不大可能是事实，或者说可能是非真实的，所以它的谓语通常要用虚拟语气，其结构形式与wish后从句的谓语形式差不多。如：

I’ve loved you as if you were my son. 我爱你就像我的儿子。

He talks as if he had a potato in his mouth. 他讲起话来仿佛嘴里含了一个土豆似的。

She looked as if she had seen a ghost. 她看起来好像刚才遇见了鬼似的。

根据各句的句意可知，“你”显然不是“我”的儿子，所以第一句中as if从句的内容是非真实的，故用虚拟语气；“他”说话的时候嘴里肯定没有含一个土豆，所以第二句中as if从句的内容也是非真实的，故也用虚拟语气；大家知道“鬼”是不存在的，所以她好像见到鬼的内容也是不真实的，所以第三句的as if从句也用虚拟语气。

但是，如果说话者认为as if或as though从句所表示的内容是真实的，或者说是有可能成为事实的，那么也可以使用陈述语气。如：

We’ve missed the bus. It looks as if we’ll have to walk. 我们错过了公共汽车，看来我们得走路了。

比较下面两个句子：

He looks as if he’s rich. 他看上去好像很有钱。(也许她是有钱。)

He talks as if he was rich. 他说起话来就像是很有钱的样子。(但他并没有钱。)

第一句的as if从句用了陈述语气，表明说话者认为“他”也许真的是很有钱——比如看到他穿名牌服装，开高级轿车，出入豪华宾馆等；第二句的as if从句用了虚拟语气，表明说话者认为“他”其实不是很有钱，认为他夸夸其谈的样子是在吹牛，或者说认为“他很有钱”这一描述是非真实的。

4. It’s time类虚拟语气

It’s time…是英语中一个很有用的句式，其意为“是做某事的时候了”“该做某事了”，大家对it’s time后接不定式和for短语的句式应该比较熟悉吧：

It’s time to wake him up. 该叫醒他了。

It’s time for class. 是上课的时候了。

这里我们讲的是it’s time后接从句的用法，而且这个从句习惯要用一般过去时，尽管它描述的是现在或将来的情况——这也是一种所谓的虚拟语气。如：

It’s time we ordered dinner. 现在该叫菜了。

It’s time you washed those trousers. 你该洗洗那条裤子了。

I’m getting tired. It’s time we went home. 我累了，我们该回家了。

比较同义句：

It’s time for the children to go to bed. 孩子们该睡觉了。

＝It’s time the children went to bed. 孩子们该睡觉了。

另外，有时还可在名词time前加上修饰语high表示强调。如：

It’s high time you bought a new car. 你早该买辆新车了。

有一点值得注意，就是动词be在这类虚拟语气中的用法与其他的虚拟语气结构不同，前面我们讲到动词be在虚拟语气句式中通常在该用was的时候而用were，但是it’s time后的从句中，该用was的时候不能用were来代替。如：

大家都该上床睡觉了。

误：It’s time everyone were in bed.

正：It’s time everyone was in bed.

5. would rather类虚拟语气

would rather的意思是“宁愿”“希望”——既然是“希望”，就说明那还不是事实，所以当后接句子的时候，句子的谓语通常要用虚拟语气，其用法及结构形式如下：

(1) 表示希望：若从句内容是涉及的是对现在或将来情况的希望，则从句谓语用一般过去时。如：

I’d rather you went home now. 我希望你现在就回家。

Tomorrow’s difficult. I’d rather yon came next weekend. 明天有困难，我希望你下周末来。

(2) 表示遗憾：若从句内容是涉及的是对过去已发生情况表示遗憾或后悔，则从句谓语用过去完成时。如：

I’d rather he hadn’t told me about it. 我宁愿他没告诉我这事。

I’d rather I had gone to the theatre last night. 我倒希望我昨晚我去了剧院看戏。

若语境明确，有时从句的谓语有时可以省略与前面相同的部分。如：

You always go without me and l’d rather you didn’t. 你总是不带我去，我可不愿意你这样。

Katie went by car and I’d rather she hadn’t. 凯蒂是坐汽车去的，我宁愿地不坐汽车去。

第一句中的didn’t可视为didn’t go without me的省略，第二句中的hadn’t可视为hadn’t gone by car的省略。

6. insist类虚拟语气

insist的中文意思是“坚持”，后接宾语从句时，既可以表示“坚持”从句内容是真实的，是已经存在的事实；也可以表示“坚持”从句内容将是真实的，希望它成为事实。具体用法如下：

(1) 表示事实：即insist的主语认为，从句内容是既成的事实，不容置疑——此时从句谓语用陈述语气。如：

He insists that he has lost his wallet. 他坚持说他的钱包丢了。

He still insisted he wasn’t there at the time. 他仍然坚持说他当时不在那儿。

(2) 表示希望：即insist的主语认为，从句内容虽然还不是事实，但非常希望它成为事实——此时从句谓语用虚拟语气，即采用“should+动词原形”的形式，且其中的should在美国英语中可以省略。如：

She insisted that I (should) stay for supper. 她一定要我留下吃晚饭。

I insisted that he (should) go with us. 我坚持要他和我们一块儿去。

比较：

He insists that I have read his letter. 他坚持说我看过他的信。

He insists that I should read his letter. 他坚持要我看他的信。

第一句用的是陈述语气，说明主句主语he认为从句内容“我看过他的信”是已经发生的事实；第二句用的是虚拟语气，说明主句主语he认为从句内容“我看他的信”还不是事实，但他希望这能成为事实。

请注意体会下面一个例子，也是一样的情形：

He insisted that he was not ill, but the doctor insisted that he should take the medicine. 他坚持说他没有病，但医生却坚持要他服药。

7. suggest类虚拟语气

suggest的用法与动词insist相似，后接宾语从句时，有时用陈述语气，有时用虚拟语气。具体用法如下：

(1) 表示提出建议：若suggest表示“建议”，后接从句所表示的内容为建议要做的事情，也就是说从句所描述的内容尚未成为事实，此时从句谓语要用虚拟语气，即谓语采用“should+动词原形”，其中的should在美国英语中通常被省略。如：

I suggest that we (should) have lunch now. 我建议我们现在吃午饭。

He suggested that she (should) come another day. 他建议她改天再来。

(2) 表示陈述事实：若宾语从句的内容表示的是已经存在的真实情况，则用陈述语气，此是suggest的意思是“暗示”“表明”“指出”“提出(看法)”等。如：

His smile suggested that he was satisfied. 他的微笑表明他是满意的。

I’m not suggesting that the accident was your fault. 我并不是说这个事故是你的错。

Others suggest that they two will be equals. 其他人认为他们俩将是势均力敌。

注意，除suggest外，advise, propose等在表示“建议”时，若后接宾语从句，从句也应使用“should+动词原形”这样的虚拟语气，其中的should在美国英语中通常被省略。如：

He advised that I (should) write her a letter. 他建议我给她写封信。

The doctor advised that he (should) change his job. 医生建议他改换工作。

I propose that they should stay here. 我建议他们留在这里。

8. order类虚拟语气

动词order的意思是“命令”，按英语习惯，当它们后面接一个宾语从句时，从句谓也习惯上要用“should+动词原形”这样的虚拟语气，其中的should在美国英语中通常被省略。如：

He ordered that she (should) go at once. 他命令她马上去。

He ordered that the goods (should) be sent by air. 他命令货物得空运。

注意，与order具有类似意思，且用法相同的动词还有command。如：

He demanded that John (should) go there at once. 他要求约翰立即到那里去。

9. demand类虚拟语气

动词demand的意思是“要求”，它的后面接一个宾语从句时，从句谓也习惯上要用“should+动词原形”这样的虚拟语气，其中的should在美国英语中通常被省略。如：

He demanded that she (should) go with us. 他要求她同我们一起去。

She demanded that I (should) pay for her loss. 她一定要我赔偿损失。

注意，与demand具有类似意思，且用法相同的动词还有require, ask, request等。如：

He requires that I (should) appear. 他要求我出场。

He asked that he (should) be given a chance to explain it. 他要求给他机会解释这件事。

He requested that the matter (should) be kept secret 他请求对这件事保密。

10. important类虚拟语气

当形容词important, impossible, necessary等后接有that从句时，从句谓语通常用虚拟语气，其中的should在美国英语中通常被省略。如：

It is important that we (should) help each other. 我们要互相帮助，这点很重要。

It is impossible that he should go home. 他不可能会回家去。

It is necessary that you (should) wear a seat belt while driving. 我们应劝诫驾驶员在驾车时系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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