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情态动词推测用法的tag question的看法

试题：

[1] Mr Green must have been punished for his being rude at the meeting, _____ he?

A. mustn’t       B. wasn’t      C. didn’t     

[2] Oh, Bill, I can't have lost my keys, _____ I ?

A. can            B. have         C. did

[3] He can't be her father, ____he?

A. is               B. isn't          C. can

这是lightheart 网友提出的问题，我就借锅下面，面好不好吃各位担待担待！

首先对lightheart 网友的执着追求表示敬重，我们国内就缺这样的精神！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早前我也发现这些国内或者说有些年代的书中的说法与我看到的并不一致。那个时候我就只是稍微研究了一下。既然你提出来，我也谈谈我的看法。

你列举的Swan 和章振邦新编高级英语语法的部分我也看过，我还看了Swan 的第四版对比过，我的看法如下：不论是Swan 还是章振邦都是在讲到推测的时候，具体说是讲到否定的推测用mustn't 不太妥当，一般大家都能接受的是用can't，只是Swan 在第四版中（和第三版的说法有区别）更进一步，他认为美语和部分英国人认可must not（注意分开，不是缩写形式mustn't）也可以表示否定推测。Quirk 关于此的描述认为must not 和mustn't在美语中还是可以用于否定推测，这似乎有些过时了。Swan 的第四版2017年出版，而且本人还活着，可信度高一些。我之所以说这些，是想交代一下背景。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Swan 和章振邦就提到尽管mustn't 一般不用于否定推测，但是如果是用tag question 那还是没问题的，完全可以，因为“附加疑问是形式问题，不涉及意义上的变化，这样的例子有很多”。引号部分是原话。后面还说，也有人不同意附加疑问句用mustn't，因为这些人认为既然mustn't 一般不用于否定推测，那附加疑问句也不能这么搞（你提出的疑问就是这样来的，国内的说法也是这么来的），莫衷一是，详细请见“新编高级英语语法” P192-193. 在“Meaning and the english verb 3rd by Geoffrey N. Leech” 这本书P95中有这样的描述：

b. Must not (= ‘logical necessity’) has a dubious status in BrE, but seems to be gaining ground, particularly in AmE. Notice the logical equivalence of must not in this sense and can’t (= ‘impossibility’): She must not be on campus today is virtually equivalent to She can’t be on campus today. Less problematic in BrE is the use of the contracted form mustn’t in tag questions following must in the ‘logical necessity’ sense:

They must have hundreds of people looking for jobs, MUSTN’T THEY?

Leech认为mustn't用在tag question中不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争议少。而且也认为must not（不是mustn't）可以表示否定的推测，这与Swan说的很一致。 Leech也是那本超级语法名著的作者之一，他这本2003的书可信度还是很高的。综上所述，你的问题的焦点在于这两派人的分歧。在我看来，尤其是如今的英语语言的发展，我比较认可的是“mustn't一般不用于否定推测，但是如果是用tag question那还是没问题的，因为附加疑问是形式问题，不涉及意义上的变化”。

所以我认为上面的第二题和三题的答案没有什么争议，因为Can表推测用于疑问句是没有问题的，这样争议就没有了！再看第一题，答案选A一定是没问题的，至于B是否可行，或者有人提出来的是否与时间状语相关，这个需要找找比较早的外文资料（我手上的资料都是60年代之后的），就是要找到我上面提到的章振邦那本书中提到的“有一些人认为既然mustn't一般不用于否定推测，那附加疑问句也不能这么搞”中这些人是指哪些人，章振邦还举了一个这些人观点的一个句子：

He must be very tired ( = I’m sure he is very tired ) , isn’t he?

我也在“Essential English for Foreign Students. Book 4 by Eckersley”P30上找到了类似的句子：

That’s splendid! He must be very pleased about it, isn’t he ？

The Cambridge Grammar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2002 by Rodney Huddleston在P1540上也有一句：

Must be time for bed, isn’t it?

我的看法是：上面提到的两派观点可能是并存的关系，但用mustn't作为附件疑问句似乎已经慢慢占上了主流，而原来的那一派观点可能在当时是对的，现如今还是在用，但似乎少了。我有此想法是因为除了你列举的例句以外，我找的例句大多都是用的mustn't，见后面。

借你这个问题，我简单说说章振邦的“新编高级英语语法”，这本书我比较推荐大家读读，因为这本书基本思路是按照鬼佬的那一套在描述，所以当我看了鬼佬的书后，再看章振邦这书，由于痕迹很明显，所以衔接毫无压力，当然也会有另一个问题：新的思想和理解比较少，基本还是在博览群书的基础上发挥了那么一点点（这已经比国内很多书强不少了），甚至有部分就直接引自国外的书籍内容，包括Quirk等，有一小部分竟然直接是把Close的书中内容翻译过来，我觉得倒无妨，看着很亲切的感觉！

附上一些例句参考：

Longman Grammar of Spoken and Written English中的一个对话：

A: You must have touched her up the wrong way

B: Yeah, I must've done, mustn't I? ( CONV）

The Oxford English Grammar by Sidney Greenbaum中的一句：

They must have been his daughters, mustn't th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