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国外语教师群“有问必答”的问题商榷（之十四）刘永科◆近来，我有幸读到中国外语教师群的“有问必答”，是中国外语教育专家张鑫友教授，针对教师群里老师们的问题所作的解答。看了几期之后，感...
对中国外语教师群“有问必答”的问题商榷（之十四）
刘永科
◆近来，我有幸读到中国外语教师群的“有问必答”，是中国外语教育专家张鑫友教授，针对教师群里老师们的问题所作的解答。看了几期之后，感觉受益匪浅。
◆不过，有些问题，张教授可能一时疏忽，解答得不够准确，甚至出现错误。我觉得，有必要把它们指出来，并阐明我自己的观点。以期更好地为老师们答疑解惑，为英语教学服务。
◆“有问必答”，新浪网、搜狐网上都有过转载，在百度可以搜索到。
以下问答，来自FLTA外语教师联盟、中国外语教师群“有问必答”（第8期）
【问】I gave him what books I had. 我把我所有的书都给他了。what做的什么成分？
老师B：What，which在名词性从句中可做主、宾、表，定，这里作定语修饰Books，无范围或范围是一的时候用What，有范围用Which
【答】张老师点评：B老师的回答很全面。
【我的观点】
老师B的解答，非常有误导性。他/她没有看明白这个句子中what的词性、作用和意义，而是错误地认为，这个what是疑问限定词，用来引出疑问句的，而且还跟which 作了比较。我们也要做个比较，下面两句中，从句的结构是截然不同的，从句的意思也是迥然不同的：
She didn’t know what books I had. 她不知道我有什么书。（间接疑问句）
I gave him what books I had. 我把我所有的书都给了他。（融合性关系分句）
我们说，在I gave him what books I had. 这个句子中，what 根本不是“疑问限定词”，而是一个“融合性关系限定词”。
1. what 作为“疑问限定词”，引出直接疑问句和间接疑问句。
What book are you reading?
I don’t know what book you are reading.
2. what 可以作“融合性关系代词”：
What we can’t get seems better than what we have.
What caused the accident was a broken bottle.
3. what 可以作“融合性关系限定词”，问题句便是此种用法。我用另外一个句子，进行对比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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